爷许你一世韶华

浮生三千,唯你是真。

【巍澜】我是你的眼丨170 早该这样了

巍澜衍生,纯剧版续写;私设如潮!!OOC!!虐巍!加虐所有虐过巍巍的东西!

自由无拘地过把瘾,大概可能应该一周不低于四更。

随性写文,不求回报,爱巍巍、磕巍澜,志趣相投,随缘相聚,只字片语,都是爷的荣幸!




沈巍整个懵了,这大概是他“尝”过的最不像吻的一个吻,无礼至极、胡闹至极,可他竟然一分回嘴的勇气都提不起来,僵硬地歪坐着,目瞪口呆、有气无力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
楚恕之大跌眼镜,尽管知道赵云澜的用意,但对他的行事作风实在无法直视,沈巍怎么说都是他心目中身份尊贵、地位不凡的黑袍使,被“欺负”成这样,又无力反抗,难免让人“担忧”他日后的“角色定位”,楚恕之觉得别扭,坐下扶正了沈巍,一脸不悦地瞅向赵云澜说:“我看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,别叫人分心!”


这话还真提醒了赵云澜,虽然沈巍一时拿他没辙,但若执意不清理,谈正事的时候保不齐还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,赵云澜于是点点头,起身在房里翻找衣物替换,为了表现出毫无嫌弃之心还有意冲楚恕之嚷嚷:“你那件外套一个月才洗一次,你挨着他才叫我分心——要不,我也给你找套衣服换换?”


楚恕之磨了磨牙:“……”


沈巍顾不上“嫌弃”谁,楚恕之原本只是不怎么刻意地扶他坐着,手臂却渐渐发沉,沈巍竟靠着他形似脱力,眼皮也快粘上了。


“大人!”楚恕之轻唤。


赵云澜轻“嘘”了一声,当仁不让地替下楚恕之,送上肩膀搂紧了沈巍,听到他呓语般地说:“我不想……不想睡……别……别回床上……”


“好,好,不回床上,我陪你坐着,休息一会儿再说话。”赵云澜极尽温柔地顺着他说,心里像泼了滚油一般的灼痛。


说不睡的人,最终还是睡了过去。


赵云澜:“他撑不住了……”


楚恕之在赵云澜家里没什么事可干,他倒是有耐性守着沈巍,但看赵云澜抱着他睡,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多余,赵云澜见他坐立不安,暂时又不能离开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

“镇魂令!”赵云澜用嘴嘟着床上他刚换下来的里衣,轻声说:“老楚,你拿着它试试,看有没有反应,若能催动,至少往返地星可以替我省不少事儿。”


“我?”楚恕之讶然,这突如其来的慷慨着实出乎他的意料,他受宠若惊地看着赵云澜:“你真舍得?”


赵云澜摇摇头:“我舍得没用,得看你俩擦不擦得出‘火花’!”


楚恕之既好奇又兴奋地依言摸向镇魂令,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它,触手坚冷,还……


“怎么了?”赵云澜怕惊动沈巍,不想多说,见他愣着有些不耐烦:“你拿过来,我大概和你说下窍门……”


“那个,赵处……”楚恕之抬眼,判若两人地露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:“我……我拿不动……”


赵云澜瞳孔骤缩,比他更不可置信:“怎么可能?什么叫拿不动?”


楚恕之换了个角度,复又竭力试了试,镇魂令并非纹丝不动,但赵云澜终于看出来他确实是“拿不起来”!


楚恕之放弃了尝试,低头端详着镇魂令,百思不得其解:“我记得那天大人还从地上捡了拿给你?”


何止那天,赵云澜还记得他曾把镇魂令塞进沈巍的手里,当时他没察觉出反常,沈巍也从没说过提不动之类的话。


“大人说过镇魂令有它自己的意志,它——认人!”楚恕之继续说,言语间不由得流露出深深的遗憾。


赵云澜思索着除了沈巍,还有谁拿过镇魂令:“不对啊,大庆拿过,要说认人,这又是什么道理逻辑?”


楚恕之再次惊诧了,不甘心地又试了一次……事实证明他还不如一只猫?


“赵云澜……”楚恕之彻底放弃了,但还没从疑惑中解放出来:“昆仑到底是什么人?你和他有什么关系,你自己知道吗?”


“呵呵,昆仑啊……”赵云澜倏地转向沉睡中的沈巍,用手背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,干笑着说:“那人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混/蛋……不提也罢!”


楚恕之沉默了一会儿,果然转了话题:“对了,都过去两个多月了,大人要找的地方还没找到,我们会不会搞错了方向?”


一提起这件事,赵云澜眉目深锁显得格外沉重——他分身乏术但心里是装着这件大事的,两个多月来也未曾全然搁置,可他们这些人就像捧着缺失的拼图,对要找寻的那一部分又知之甚少,还都是“道听途说”来的,沈巍一放手顿感无所适从,自然也就没什么进展了;另一方面,赵云澜心疼沈巍为此付出的代价,深谙事件的重要性和深远性,可它关乎圣器、关乎夜尊,牵涉的岂止是海地和平,因而他的心态实在有些微妙,仿佛面临一场活命的手术,成功率却不是百分之百,他既想早日挨刀逃出升天,又惧怕发生意外,顾此失彼、得不偿失……


“这事儿说急也不急,暂且缓着来”,赵云澜斟酌着回他:“有沈巍在,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突破!”


“哟,你才知道少了大人办不成事吗?”楚恕之面向赵云澜,倚着床席地而坐,懒懒散散地调侃了一句。


赵云澜又好一会儿没言声,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,而后像是做了决定,神情一振,握住沈巍的手,轻声却分量十足地说:“老楚,从现在开始,和地星、和圣器、和特调处有关的所有事,都不能把沈巍排除在外,他永远是黑袍使、是地星领袖,没人能替代;我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、轻视他,胆敢伤害他的,就是我的头号死敌,你们谁得手都可以先斩后奏!啊,还有,无论他想做什么,全力支持、也不用特别通过我,只有一个原则——护他周全!”


这一席话听得楚恕之深感安慰,既替沈巍高兴,又禁不住为他今时今日的身心境遇黯然惋惜,他咽下了滑到嘴边的一句“你若信他何以会有今天”,讷讷道:“早该这样了……”


——但愿赵云澜的醒悟为时未晚!


楚恕之奉命拿了赵云澜的手机,把他这段急需昭告全体的发言编辑成短信,群发了出去,不到五秒钟,这帮“闲人”包括大庆在内,各圈重点回复以示收到,由于发信人没把自己算进去,于是多出了几条大意为“不发给老楚,是怕先斩后奏吗?”的回复,楚恕之最后笑着拿自己的手机群发了:目见耳闻,足够诚意!


评论(21)

热度(16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