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许你一世韶华

浮生三千,唯你是真。

【巍澜】我是你的眼丨169 你没骗过我

巍澜衍生,纯剧版续写;私设如潮!!OOC!!虐巍!加虐所有虐过巍巍的东西!

自由无拘地过把瘾,大概可能应该一周不低于四更。

随性写文,不求回报,爱巍巍、磕巍澜,志趣相投,随缘相聚,只字片语,都是爷的荣幸!





“天哪,你做错什么了……又为什么要求我……”


赵云澜把沈巍揽入怀,心痛欲裂地轻抚着他的发丝,他怎么都没想到,他竟比他更自责、期待中的“算账”也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;他不止失去了自信,对他的感情也失去了信任,他不是、也不会因为怪他、恼他、不原谅他而不接受他,而是不敢接受他也不敢被他接受了——他对他的“惧怕”并没有减少,只是以另一种形式显现出来了。


沈巍没再接口,仿佛他只是说了该说的话、做了能做事,而不敢奢望赵云澜的应允,他也没有沉溺在拥抱里,转瞬不安地挣扎、四处乱抓。


过了片刻,赵云澜才看出来他是在找衣服。


洗手间暖气充足、还打着热风机,沈巍更不像是因为冷才做出这个举动,赵云澜觉得他就是缺乏安全感,即使是在他们单独相处、他还搂着他的时候!


赵云澜飞速扯起干净的睡衣先套到沈巍身上,在他自己动手前帮他扣全了衣扣,之后沈巍果然稍稍缓和了几分紧张的神色,抬起头迷茫地游望前方。


“我爱你!”


赵云澜追随着他没有落点的目光强忍着眼泪说,心里明白纵使他舌灿莲花,眼下恐怕也解不开他的心结;是他亲手把他推进孤独的黑暗里,现在想要他复明、想要带他走出来,谈何容易……害人害已,咎由自取!


楚恕之在房里忙完,又把更换下来的被褥抱去楼下洗衣间清洗,见赵云澜还没出来,便抽空给郭长城拨了个电话,和那孩子闲聊上几句各自安心。他也是独行惯了的人,却不知几时开始潜滋暗长出一份别样的牵挂,身边少了这么个“保护对象”,竟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,不料对方比他还惦念——这感觉还真是不赖?他不由后悔昨晚把郭长城训斥得狠了些,“小迷弟”和颜悦色地照单全收倒教他不忍了,可见有时候话不能随口说,对越在乎的人越要学会克制,免得像某人一样自作自受、追悔莫及。


楚恕之在二楼走道背贴着墙叉手等着,兀自又心疼起沈巍来,设身处地地想想,只怕他也是受不了那些有心无心的说辞乃至攻击的,话出了口便收不回来,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替赵云澜无措了一把,不知那人现今要怎么面对心上人……


亏得赵云澜在洗手间多摆了这么张可坐可躺的长椅,才不至于让沈巍太“狼狈”,必然的肢体接触也让他获得些借以退避的仰仗,到底还是没力气反抗,只能拘谨且顺从着任由摆布了。


赵云澜原想把沈巍抱回房,但他依旧坚持自己走回去,好在过了这么会儿,他看上去比进门的时候些微精神了些,脚步也能落到实处了,赵云澜了解他的心思,同时也觉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多给他自理的空间,有助于恢复自信,因而并不勉强,只紧跟着滴水不漏地护着。


楚恕之见了自然主动让出了道,沈巍侧身贴着墙,双手一路摸着移步,原先他们的主卧介于另两室之间,主人多日未回房门紧闭,中途经过的时候,沈巍一摸到那扇门,骤然扭头绕开了一步,仿佛那是不可擅入的禁地,连多看一眼都是僭越。


赵云澜心下一动,生怕他误会,立马一手牵住他、一手拧开房门:“小巍,我们回房好不好?”


沈巍胆怯地摇头抽回自己的手,仓皇越过了赵云澜。


楚恕之本能地上前接应,他一直没发声,突然“出现”反吓了沈巍一大跳。


“是我啊,大人!”


听到楚恕之的声音,沈巍觉得自己如今真是眼盲心瞎得厉害,连身边有人、是谁都察觉不出了……


“沈巍……”赵云澜用身体挡开楚恕之,扶住他柔声提醒说:“家里就我和老楚在,你别紧张,我也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,我们……先回房!”


这回他指的自然是回沈巍原先的睡房,赵云澜暂不纠结这个问题,毕竟对他来说,就没分房这回事。


沈巍最后还是巴着墙面走回了房间,又摸到最靠里的窗下,迟疑着坐到椅塌的边角上,端方地像个摆设一样呆楞着不动了。


赵云澜见他没有睡意,抄了件厚袍披裹到他身上,试探着问:“冷吗?渴吗?有什么想问我们的吗……或者,你想单独和老楚聊聊?”


沈巍的目光闪了闪,浅浅地勾了一下嘴角,轻声回他:“是有些事想了解,你们……现在有空吗?”


“怎么会没空呢,大人”,楚恕之从暖水壶里接了杯温水送到沈巍手上:“您想问什么都可以,不问我也全告诉您,您有权、也应该知道发生过的一切,我想赵处也是这么认为的吧!”


赵云澜一下不太能接受沈巍问他有没有空,直觉他过分看轻自己了,倏尔有些恍神地接口道:“是,沈巍,你不信我,总能信老楚吧,我……我有空,但我也可以回避……”


“不,别!”沈巍不知怎么突然着急了,脱口打断他:“我当然信你,你没骗过我。”


……房里一下安静了,谁都没说话,赵云澜几乎要以为是沈巍故意指东打西发泄情绪,可实际上被这句话吓到的是沈巍自己,他仿佛不经意间自己揭开了最丑陋不堪的一面,既污了别人的眼睛,又出乖露丑却不自知得可笑,简直无地自容到想在赵云澜眼前即刻灰飞烟灭,可他不仅灭不了,也没能力“玩消失”,于是条件反射地举起手里的杯子,用喝水来掩藏一脸窘相……


赵云澜转瞬就看出了沈巍的“无心之过”,却不知当下是该鼓励他“畅所欲言”,还是该辩驳他的“话里有话”,他自诩善言快语,可沈巍才能开口,就打得他几番措手不及、接不上话了,而且这次他显然把自己也给噎住了。


沈巍双手捧着水杯近乎盖住了整张脸,好像真渴一样喝得咕咚作响,他急于掩饰一下灌得太猛,心思又全不在自己身上,毫无意外地呛到了,等面前两人夺下了水杯,杯子已经见了底。


赵云澜见他脸色都变了,怕极了他会窒息,像前次一样迅速把他从塌上抱了起来。


沈巍抵着赵云澜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往外呛水,弄湿了他一背,所幸他没真窒息,喝下去的差不多全吐出来后,渐渐就不咳了。


赵云澜充其量只是被溅了两口清水而已,他穿的绵质居家服又十分吸水,一点也没弄脏别的地方,他毫不在意,觉得处不处理都无所谓,可沈巍安适不下来了,扯过楚恕之急乱之下送上来的一摞纸巾就往赵云澜身上堆,同时一叠声道谦: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我弄脏你了……怎么办,我弄脏你了……”


赵云澜忍无可忍地扭住沈巍的手腕,一吻封住了他的嘴,在他意欲逃离前,技巧娴熟地飞快搅拌了一圈舌头才松手、松口:“好了,现在你还弄脏了我的嘴,你说怎么办吧?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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