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许你一世韶华

浮生三千,唯你是真。

【巍澜】我是你的眼丨113 悔痛与真相(6)

巍澜衍生,纯剧版续写;私设如潮!!OOC!!虐巍!加虐所有虐过巍巍的东西!

自由无拘地过把瘾,大概可能应该一周不低于四更。

随性写文,不求回报,爱巍巍、磕巍澜,志趣相投,随缘相聚,只字片语,都是爷的荣幸!





量身打造、只在他手!


这就是沈巍时常跑实验室的原因吗?做什么都是为了他、为他做什么都默不作声,而他明明知他却不信他,还把他这些尽心竭力的“设想”指责为处心积虑的“设局”,如此恶毒的话究竟是怎么从他口里说出来的,怎能不教他寒透心!


显然,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物件,颇感好奇地围上赵云澜。


“老赵,这一枪在手,地星可就更没人能伤你了,你还不费力,沈巍真是什么都替你想到了!”大庆赞叹不已,同时对林静竖起大拇指。


“大人悲天悯人、高瞻远瞩,希望你懂他这份心!”楚恕之深知沈巍用心良苦,有意提点赵云澜。


祝红没发声,只是看着默然不语的赵云澜,男人的手暗中较着劲,发出清脆的骨节声,他是被人怎样地爱着、贴血贴肉地守护着,此刻又是如何地悔痛,便是再多说一个字都会教他当场泪奔!


赵云澜最后深深地闭了闭眼,喉结涌动着咽下了自己一手酿造的苦酒,没有时间沉迷在悲伤中,他要找到他,用更多的爱去挽回一切!


下地星,转瞬即达。赵云澜发现他原有的一些技能,这些天得心应手极了,包括使用镇魂令,如同一个迎风赛跑的人,突然间风止了,所有看似不经意的阻力都消失了!


摄政老官眼见镇魂令主大步流星地迈入地君殿,身后还带着个和他同样一脸不善的人,心里叫苦不迭。


赵云澜此时眼里装不下什么狗屁法度,他爱带着谁就带着谁——这架势,楚恕之喜欢!


“老头,可有见着黑袍使?”


赵云澜开门见山,首问黑袍使,其实要怎么开口、怎么行事,他已经有了思量,但也没打算和任何人“客气”,不光如此,他这回真是来算账的!


老头一听就傻了眼,半天没回过神,赵云澜和沈巍两人各行其事,他夹在中间,虽不至于焦头烂额,但也终日提心吊胆,谁想这不按牌理出牌的镇魂令主说来就来,张嘴就是明刀明枪。


赵云澜对他向来没什么耐性,此时更甚,上前一步揪起老头的衣襟,恶霸似地咬着牙说:“见没见着人还用想——要不要我帮你想?”


“令主手下留情,手下留情啊!”老头吓得整截脖子缩了个没影,哭丧着脸求饶:“小老儿……小老儿不曾见过黑袍大人啊!”


“不曾?今日不曾见还是往日皆不曾见?”赵云澜没松手:“说!敢有半字虚假,老子一枪毙了你!”


“是,是,令主容禀,小老儿……小老儿据,据实,据实以告……”老头料想事已败露,吃不起这眼前亏,他被赵云澜拧得紧,装出一副吊死鬼的样子,翻着眼皮往外吐舌头。


赵云澜这才重手推搡了一把,老头一屁股跌坐在地,也顾不上喘口气儿,身子往前一伏,跪了个稳稳当当,两手撑地打着颤、低头回话:“是,是,是黑袍大人不让属下劳烦令主您的,令主明鉴,属下,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啊!”


老头只见赵云澜的鞋尖入眼,知道人就在头前立着,他又不敢抬头,不知会遭遇何等“灭顶之灾”,吓得开始小鸡啄米似地磕响头。


谁知赵云澜只是握住了他的一条手臂,也不怎么用力,倒像是在扶他,只听他不冷不热地幽幽说道:“那就是承认见过了,好说,好说……起来吧!”


老头抖抖索索地抬起头,顺着赵云澜的手力晃晃悠悠站起身,饶是一眼望穿眼前人憋了一肚子坏水、阴恻得骇人,却还及时摆出了一副如蒙大赦的颜态,感恩涕零地谄言道:“令主心明眼亮、通达明理,实乃属下之幸也,小老儿绝不敢有半句虚言,有问必答,有问必答!”


楚恕之在一边昂首阔立,惬意地看着赵云澜摆布那“眼中钉”,都快怀疑他是否真的已经被“解盅”了,不过他对此喜闻乐见,只觉得大快人心!


摄政老头做好了“有问必答”的准备,谁知赵云澜倒没急着拿捏他,话锋一转道:“黑袍使日前出门了,可我们眼下有急事找他商量,一时联系不上……老头,你可知道怎么找他?”


“这……”老头又怔住了,这镇魂令主出其不意的招太多,他总觉得自己方才是被他诈了,他伸脖子瞅了瞅后边的楚恕之,一脸菜色。


“看什么看,问你怎么找他?”赵云澜不给他思虑的时间,陡得提高了声量。


老头顿时点头哈腰:“令主若是要寻大人,何不以蚊香传话?”


沈巍有心躲他,他若能“叫”得应,还会费这些周张么,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,惹得赵云澜又想拧他了:“不是说了一时联系不上吗……蚊香受潮了,不管用!怎么,我人都来了,你还要撵我走吗?”


“岂敢,岂敢……”老头一缩脖:“小老儿倒也能施以傀儡传话,少则顷刻、多则两日,大人必有回音!”


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

赵云澜冲楚恕之打了个眼色,又佯装门外汉,不紧不慢地问:“这是个办法,但我们着急,能跟去吗?”


“跟……跟去?”老头一张脸扭得像憋了三天三夜的屎,为难道:“令主说笑了,傀儡本无形,出手便踪迹全无,这与令主使用的蚊香实为同理,怕是追踪无门啊!”


“那我们怎么知道它一定能把信送到?耽误了镇魂令主的事,你负责任?”一旁的楚恕之接茬追问。


老头瞥了他一眼,不屑地生出几分硬气:“此术万无一失,至今未有出过纰漏!”


赵云澜低头想了想,又问:“若是没搭上话,可会回来复命?”


“有去无回!”老头察言观色,觉出赵云澜确实是焦急万分,又讨好地补充道:“令主多虑了,只管捎信,大人若知道是您急着找他,想必无须等待,即刻便会现身!”


“不用,别让他着急,你传你的话,别提我!”赵云澜直截了当地下了命令,眼下他只管达到目的,随他怎么琢磨去。


老头苦哈哈地一瘪嘴,欲言又止,事已至此,他还能有什么主动权呢,但凭对方说什么是什么、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,只求早早完事,送走这两尊恶神。但他本意是不怎么希望黑袍使立时现身的,这两人多为一路,他里外不是人,对质现场,能有他的好?


赵云澜紧了巴几地凑着老头,看着他焚香祷告、念念有辞,不时便见一股轻烟冉冉飘升,他不由心跳加速、手心冒汗,既不敢眨眼,又忍不住窥向殿门外,仿佛他朝思暮想的人会随风而至,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!


正如老头所说,轻烟转瞬即逝,肉眼不可见。


楚恕之背着手脱出一丝只有他自己能觉察的细线,然而它也象一只无头苍蝇似的,撞了几个方位倏然打回,没入了他的掌心。


追踪果然不可行,唯余静待回音。


老头事毕见赵云澜好似掉了魂,木然瞪视着前方,不敢多言,遂埋低下头蹑步退开几分,恨不能也化烟而去……


直到楚恕之靠近低唤了赵云澜一声,冲他摇摇头又瞥了眼摄政官,赵云澜这才回过神,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不该过分失态!他斜眼瞅向那老头半晌,刻意看得他一脸抱恙、再也挤不出一丝假笑的时候,赵云澜心里开始翻账本,准备着借时要和他计较计较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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