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许你一世韶华

浮生三千,唯你是真。

【巍澜】我是你的眼丨110 悔痛与真相(3)

巍澜衍生,纯剧版续写;私设如潮!!OOC!!虐巍!加虐所有虐过巍巍的东西!

自由无拘地过把瘾,大概可能应该一周不低于四更。

随性写文,不求回报,爱巍巍、磕巍澜,志趣相投,随缘相聚,只字片语,都是爷的荣幸!





赵云澜恍神了片刻,疼痛使他更清醒,他摸抚着手上的册子,发自内心地悔不当初:“首先,我承认我伤过你们,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,这都是错的,大错特错,我现在郑重道谦,你们可以不原谅我,但别把我当敌人,我保证会心平气和地说话,绝不再重蹈覆辙!”


在警惕着某人别又被哪句话刺激到的时候,居然听到了当众道歉,组织得头头是道还扬言允许不被原谅……确定这狂傲不羁的痞货没“吃错药”?怎么总觉得他免为其难地点个头、或者干巴巴地说一句“好”,要比他“郑重道谦”更合理、更能让人接受呢——痞货对面那排人是这么想的。


赵云澜表完态见他们面面相觑,也不作回应,以为自己的诚意还不到位,于是他站起来绕过长桌,对着第一个照面的林静拍了拍肩膀,认真地说道:“放心,全年奖金一分也不会少你,不但不少,我那一份也归你了,你当是补偿也好、当是研究基金也好,随你怎么想、怎么花!”


第二个是大庆,赵大爷继续破财挡灾:“吃的喝的用的,只要你敢提,我就敢砸钱,管叫你猫爷满意!”


对着祝红:“钱你不稀罕,人我给不起,给你三个愿望,永不过期,想好了随时提!”


轮到郭长城,赵云澜一皱眉:“你就有点难了,我该怎么补偿呢?被你揍回一拳,你没那个胆量;放你大假,你好象也没那个意愿……”


说着话赵云澜才注意到郭长城的脸白白净净,没有半点被“修理”过的痕迹,挨了他盛怒之下不知轻重的一拳,当场见血,一度肿得像发面似的半边脸,这是已经好透了吗?他不由得捏住他光洁的下巴左右掰扭,略感好奇地打量着……


“我好了,是……是……是沈教授医的”郭长城扑愣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有那么点想哭的意思。


赵云澜的手明显一抖,眼神中晃过一抹深深的痛楚,哽噎无语。


“赵处,我什么都不要,等把沈教授找回来,我就要你对他好……更好!他,他那么好……”郭长城依旧被他捏着下巴,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。


对沈巍好,居然还要一个小孩儿来督促他!


赵云澜心里滴血,再一次痛不欲声,他对着郭长城扯出一个很不是滋味的笑容,沙哑道:“我答应、我承诺!欠你一拳,我百倍记在你的账上,但凡违约,任你处置,不限武器!”


赵云澜最后绕到了楚恕之的身边,所有人此刻都站着,只有他比赵云澜更大爷地坐着,没动、没看他!


赵云澜低头,像是想了想,又像是调整了一下情绪,在所有人紧张、忐忑的注目下,他终于开了口:“老楚,要说我一点都不怨你,那是骗人的,我怨你和他走得最近,却瞒我瞒得最死;我怨你受我重托,却始终没有给我足够的信任,我不指哪件事,我指的是你的心,你别误会,我不是叫你违背他,只希望你如果知道他受伤了、或者什么会令他受伤,能多提点我一些,多给我一点明示!”


赵云澜说到这里顿住了,他望着楚恕之眼都没抬起来的侧脸,期盼了一下,随即暗然,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,我今天说这些话就是在打脸,你往不往心里去,都由你,但不管怎么说,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,你守了他、护了他,你为他做得最多,我本就该谢你,实不该以怨报德,你也看不上我赵云澜的任何东西,感谢加道谦,受我一跪吧!”


赵云澜这些话是真心的、也是认真的,沈巍能为他下跪,他也能为爱人跪天跪地跪任何人,不说别的,就凭楚恕之对沈巍的一片心,他受得起!


楚恕之的动作是真的快,赵云澜说着就后撤了一步,膝盖堪堪前屈,刚才还坐着纹丝未动的男人已经到了他眼前,单手架着臂膀把他给提住了,而赵云澜连他什么时候站起来的都没看准眼,可见他先前找人单挑,人家是怎么让着他的——为什么让?凭什么让?


赵云澜可以想象,光凭他当日对沈巍的种种言行,楚恕之一定是恨不得干死他的,但他没死,非但没死,屡次三番交手毫发无伤,不是沈巍压着人、护着他,又是谁?可他当时想啥了,脑子里有屎吗?


楚恕之制止赵云澜,不是不接受他的感谢和道谦,更不是看不起他,而是领受了他的这番话,同时也是出于对他身份的尊重……再则么,受他一跪,他以后还要不要在沈巍面前混了!


“赵处言重了,只要能把大人找回来,什么都好说!”楚恕之没表情地、慢吞吞地说,显得格外慎重,又端得恰到好处。


赵云澜不矫情,立刻站直了冲他点点头,他很清楚,像楚恕之这样的刚性子,再怎么领情也说不出几句客套话,他要是不领情,你把地板跪穿了那也白搭!


一圈绕完,赵云澜呼出口气,他觉得这些天来,至少这件事是做对了,对于他们同心协力找线索、找沈巍是有利的!


所有人的神情舒缓了不少,也没像先前那么紧张、警惕了,但又都多了一份惊诧,研究性的看着赵云澜。


“钱也好,愿望也好,什么都好,首先得先找到沈巍、我得活着,你们才会有!”赵云澜屁股落座的同时补充说,一瞬也不耽误地承上启下,重新切回了正题:“我先问一句,沈巍……他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?我……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?”


赵云澜该记的都记得,而且他知道沈巍用了能量,但现实和直觉都告诉他因果关系的建立远远不止他已知的这些条件,虽然他最不愿意面对这一天,但当日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更有可能直接关乎着现在的沈巍,他必须面对、他要面对,即使把他剖心挖肠、晾出最不堪入目的一面他也要追究到底!


沈巍最后对赵云澜做的事没有向任何人说明,目睹他出手的人并不十分清楚他在干什么,只知道后果很严重,不是件轻松寻常的事。


“老赵,你先告诉我们,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”大庆突然问,目光在赵云澜的身上打转,同时又望了望众人,像一个代言者:“或者,有没有感觉头疼脑热、视力模糊、心浮气躁什么的……你多久没睡觉了,没怎么合眼吧?”


“我问你沈巍发生了什么事,你管我干嘛?我好得很,从没这么好过,行了吧,能谈正事儿了吧?”赵云澜不太耐烦地回他。


他没会意,可其它人都明白大庆的用意,因为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。


“赵云澜,你别急,我们就是在探讨沈巍做了什么!”祝红接口道。


“你睡下以后,大人就是替小郭疗了伤,虽然那时他都已经站不起来了,但神志清明,还和我们说了不少话,然后……”楚恕之就事论事地投入了进来,他虽然还没完全放下对赵云澜的芥蒂,但和沈巍有关的一切,对他来说同样比什么都重要。


郭长城见楚恕之一瞬哽噎,理解他的痛处,十分善解人意地替他说了下去:“沈教授他……他一定要见你,楚哥就把他抱去了你的房间,再然后……再然后,我们大家都被关在了门外,直到……直到……”


“直到老楚发现不对劲,我们冲进去的时候,就看到沈巍在对你施能量”,祝红性子急,听不惯郭长城拖泥带水的口音,直接抢了他的话头:“实话告诉你,我们也不确定他在做什么,但你身上冒出很多黑气,都被他化解了——这可是我们亲眼所见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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