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许你一世韶华

浮生三千,唯你是真。

【巍澜】我是你的眼丨173 不知该怎么相处

哇,昨天意外收获了好些长评,煞是窃喜,大家的关爱和善意的“指指点点”,相当于给爷打气了,感激……文里的巍巍受伤太深,攒了不少负能量的东西,但他不会再缺爱,虐身是剧情需要(变态喜好),让澜澜昏天黑地、抛弃人设地心疼他、衷情他,才是此文为弥补剧版遗憾而坚守的主旨,宝贝们享用的同时,一定要开心、要欢喜、心里要暖暖的;我们每个人终究都是幸运的,相信遇到彼此、“见证”巍澜,是能让我们变得更好的契机……



沈巍本能地抗拒难以面对的现实,可他真正想逃离的却是赵云澜,就在他掩耳盗铃般躲避他的压迫范围时,刚才还说只动口不动手的人从他的背后围拢双臂,堪称温柔地裹住了他颤抖的身体,暖绵绵的吻抚过他的发丝、磨拭着他的耳廓……


他听到赵云澜轻轻地说:“别傻了小巍,你怎么可能躲得掉我,我怎么可能不看你,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的,我真的只想你好起来,没别的,难为你要吃这些苦,我比谁都难过,你别把我往坏处想!”


沈巍一声不吭地僵着脊背,直到赵云澜说完了一整句话,暖洋洋的吻唇又蹭进了他的后颈窝里,他才像触电似的转了个身,双手要碰不碰地撑了一把赵云澜的前胸,低着头吱吱唔唔地说:“别……别这样!”


赵云澜心说别哪样?这是硬生生地推开了他的亲吻吗……之前好像也没这么直接过!


赵云澜挺不是滋味地咽了咽口水,自我调整了一下心态,见他好歹转过脸对向他了,想了想便继续努力尝试说服他:“小巍,我不逼你,你可以自己和阿洛交流一下,如果觉得她没道理,那这事儿就到此为止,但如果觉得她对你有帮助,咱至少别讳疾忌医行吗……你,答应过我不放弃的!”


沈巍倏地一凛,片刻后像泄了气似地叹声笑了笑,轻幽幽地说:“好,如果这是你希望的,我配合!”


赵云澜没想到他转变得这么突然,反倒有些不适应了:“不是,小巍,我是希望……希望……”


“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好。”沈巍平平淡淡地接了口,仿佛刹那间就越过了心里的那道坎,他自问已经没啥可做的了,既然是为他活,怎能不首先满足他的要求,接受不了也是可以克服的,何况他真的是为他好,而他也真的是想早日“康复”!


赵云澜的“目的”达到了,可他全没一星半点“胜利”的快感,还总觉得哪里对不上号,像是沈巍该点头的事儿没点头,不该点头的事儿却点了头,虽然结果没什么不同!他心里憋闷、不舒服,一腔疼人的热切抒发不出来,极想腻歪、极想倾吐、想搂着沈巍浓情蜜意、掏心掏肺一场,就是不想再讲狗屁大道理了。


谁知沈巍正襟危坐,紧接着又问起了阿洛和她之前医治他的细节,赵云澜无奈,把所见所知包括求药的事全体据实以告,他相信沈巍自己最清楚得失利弊,无形中也能多一份保障。


沈巍一如既往认真聆听,还不时发问,赵云澜看得出他上了心,不禁又宽慰了些,同时敲打自己,很多事急不来,且行且努力!


沈巍心思慎密,仅这一日醒醒睡睡,掐了几次时间点,就已了解自己是什么情况了,自知眼下无力改变,也只有“听话”、“顺从”才能教赵云澜少为他费心了。


赵云澜总想多些事、多些人能引起沈巍的关注,原打算踩着晚间饭点,领他下楼和大家伙聚聚,最好还能提个食欲什么的,可沈巍的状态实在太差了,说着话就能睡过去,一整天要经历数次手足麻木、知觉溃散的窘境,赵云澜知道他自尊心强,怕他在人前硬撑,只得暂时作罢,唯想到他一会要挨针、夜里要忍痛,心情不免沉重。


当晚,特调处一个不落全体准点报到,团圆饭没吃成,都挤在沈巍的卧房里插科打诨、“取悦”领导。


赵云澜搂着沈巍靠在床头上,饶是他也熬了几晚没正经睡过,精神状态却比谁都好,祝红一眼就发现他眼底眉梢满含温情,全身复又洋溢起了大情圣的光辉和显摆劲,不过她也一眼就看出了沈巍的不自在,但凡赵云澜有个亲昵的小动作,他不是低头垂目就是躲之不及,脸上也不见红晕只显得更苍白,大有被迫屈从的意思。


赵云澜自然心里有数,沈巍没推开他,但抱着人的感觉却不同以往,他或许没变,可沈巍变了,怎么形容呢?或许是变得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了……


林静受命“投其所好”,多和沈巍聊聊自己的创造发明,这是他的强项,一张嘴便滔滔不绝,除了郭长城像个现场听录员似的,捧着小本奋笔疾书,旁人都会意地看着沈巍。


沈巍不知是捧场还是真感兴趣,意外地投入,说到生命能量探测器时,他也才知道自己手上脚上箍着的玩意儿原来是林静的杰作,赵云澜为此还与林静舌战了一场,吐槽它是吓死人不偿命的赔钱货,扬言现下就要替沈巍除去这副累赘的桎梏,沈巍笑着打断他的戏说,并对林静好一番谢赏,表示乐意接受,由此又引发了一连串对在场每一位的感恩“演说”,意为受恩于大家,无以为报,过往种种,于心有愧……


这话谁都不爱听,七嘴八舌地展开辩驳,一时间群情激动,个个都往沈巍跟前凑,挤满了一床。


沈巍提着劲、竖着耳朵,对每个人笑脸相迎,却抵不住意识发紧、困倦再一次不期而至,他冰凉的手还被牵着悬停在半空中、脸上还挂着温润无比的笑容,却在一片闹腾的人声中歪头瞌下了眼帘……


不明内情的人顿时连声呼唤,楚恕之瞬发制止,压足声音向大家伙解释。


赵云澜脸上的光彩刹那间荡然无存,轻轻地抽回沈巍的手,托着他的头起身把他放平稳……


楚恕之留下守着,赵云澜带着一队人转去了楼下客厅,祝红觉着这男人出了房间就跟换了一身皮囊似的,从头到脚都没有温度,连走路都带出冷风,表情严肃得像拉了皮,绷得一丝褶皱都不显。


赵云澜确实很严肃,因为他有严肃的事要办。


“收掉!”赵云澜指着一桌开了席却还未动过筷的饭菜说。


“干嘛收掉,人都下来了,吃个饭能花多长时间?”祝红不服从地说,顺手招呼各人落座:“一会还有事儿啊,都速战速决!”


“现在就有正事儿!”赵云澜不由分说地挥手瞪了她一眼,又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给大庆,骂骂咧咧地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家。


这架势确实像是有正事儿,祝红没再坚持,三人手快,没两分钟就把桌面给清空了。


赵云澜这才从贴袋里摸出一物,郑重其事地按到桌面上:“都认得吧?”


“镇魂令?”林静扶了把眼镜,忍不住往前伸出了脖子:“老大,你这是舍得让我们开眼了吗?”


“想怎么开眼就怎么开眼,今天让你摸个够!”赵云澜点了点镇魂令,示意他随便上手。


围桌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钟,想象不出赵云澜唱哪出,他们都认得镇魂令不假,但谁都没碰过,因为赵云澜从没这么大方地亮出来过、不仅让看还让摸,尤其是林静,打这镇魂令的“主意”不是一天两天了,之前还搬出过沈巍当说客,结果也没得手。


“真的……可以摸?”林静边问边机不可失地伸出了尝新的手。


赵云澜看着他一脸“色相”地盖到了镇魂令上,顺着桌面缓缓码向自己,在确定不会被叫停后,一下就拿了起来。


赵云澜神色一紧,没说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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